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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守望——李萍散文集《爱有多深》《积石山漫笔》读后/【云南】淡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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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6.06.27

  甘肃女作家,《临夏州民族日报》编辑部副主任李萍将她的散文力著《爱有多深》和《积石山漫笔》赠我,并嘱我要为之写点评论文字。收到李萍的书后已经两个多月了,我却迟迟未能动笔,其主要原因是因为《积石山漫笔》的前面附有几位大家对李萍散文的评论,这些评论从文学本质、艺术人生、地域文化、生命体验、散文艺术特征……以及作品所反映的社会生活的广度和深度都进行了论述,水平高,点评到位,我想再写点评论文字,思前想后,却总找不到什么新意无从下笔,颇有点“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有诗在上头”的无奈和窘境。但我私下又想,既然无法“评”,也不能“论”,那就随意写点感想吧!

  一、守望厚土

  我想,在每一个作家的心中都是有一个故乡的,要么有一条江(河),要么有一座山,心中有了这种存在物似乎人生就有了底气,文学就有了灵魂。就此而言散文作家李萍是幸运的,因为她心中有积石山,有黄河。积石山是一个民族生活的源头,一个作家的摇篮。积石山下的那一个小山村,作家生于斯,长于斯,她是积石山奶大的,那里有她文学的根。在李萍的散文中,我总觉得她的文章里有积石山不离不弃的影子。她对那片土地爱得很深!

  我一向以为只有那种跃动着故乡血脉的作品才是好的作品。因为这种作品深深地扎根于社会人生的泥土之中,它被火热的生活拥抱过,被希望感动过,被困难打磨过,因此这种带有泥土芬芳的作品就成了好作品了。李萍在(《爱有多深〈后记〉》)中这样写道:“我被田野大地吸引着,我的脚步离不开田野,我的一生离不开农村,我的爱也与之息息相关”。是的,李萍对这片土地爱得情深意笃,因此她的作品也就有了一股泥土味,正因为这样具有泥土味的作品才显得无比的深沉和丰厚,才会这样招人喜欢,才有了思想和内涵的重量。积石山,至今还封存着古朴的人生,古老的精神文明在这里闪耀着人性的光辉,这是一个神固守的地方。李萍说:“这个县(积石山)的一草一木,让我滋生出眷恋的目光,这块常常让我眷恋的土地”(《积石山漫笔〈后记〉》)。李萍离不开积石山,积石山是她作品中的脊梁。多么神圣的积石山啊,这山里的人生本来就是神圣而静穆的,这里没有吵吵闹闹的繁杂,没有大起大落的辉煌,没有鲜亮与晦暗的对比,没有崇高与卑鄙的交锋。作家以一种淡定的姿态,在那里冷静的叙事,但恰好就是这种冷静的叙事打动了我们。就是蕴含在那叙事后面的精神力量沉淀在李萍的散文里。

  积石山,这个边鄙之地,这块土地上所蕴含的精神却是伟大的,它质朴而深厚,散淡而神圣。生活在这里的保安族、东乡族、撒拉族人民勤劳而善良,他们在这块土地上默默地耕耘,任劳任怨,无怨无悔,没有奢望,没有惊天动地的梦想,只把生命无声地融入在这块土地和社会之中。是这里的土地和人民哺育了她的作品,她在这块土地上不断地去追求,不断地内省,她说:“我徘徊,我彷徨、我无奈、我兴奋、我焦灼、我安然、我……我抚摸那些匆匆忙忙的日子的过程,我希望是一个新的起点”(《爱有多深〈后记〉》)。作家深深地感到“积石山高过我的想象”,她的情感和这块土地一同起伏澎湃:“在响水坪、在大峡、在民俗村、在临津古渡、在积石山脚下,让所有的记忆与温度一起涨潮”(《穿过灵魂的至爱》)。

  地域文化是作家作品的一面镜子,我们能从这面镜子中读出作家作品的乡情和人生。要是就地域文化而言,我惊奇的发现在我和李萍的作品中,我们各自心中都有自己的故乡,在地域特征上有着十分相似的地方。李萍的故乡有大河家渡口,我的故乡有金沙江巧家渡口;李萍的故乡有积石山,我的故乡有乌蒙山;李萍的故乡有黄河,我的故乡有金沙江。我们各自在自己的文学中歌颂这片神圣的土地。我也像李萍钟爱积石山一样,我钟爱我自己的乌蒙山红土地:“红土地,一块先民赖以站起来的地方,万古不灭的太阳晒红了古蛮夷。我久久地伫立在这大地上,等待那一阵高原风摩挲她孤傲的儿子。红土地,我生命的胞衣。”(见百花文艺出版社2008年10月出版的《淡墨散文精品选〈情系红土地〉》)。我们都对土地怀有感恩和敬畏的心情。我写下以上这些文字,并非有什么攀附之心,我想这恐怕是在文学创作寻根究源时的一种感同身受吧,我们都同时在守望着自己的一片厚土。

  是的,作家李萍对积石山这片土地是深怀着感恩的心情的,她深情地写道:“我感恩,我感谢,我浅显稚嫩、不成格调杂乱无章的文字,承载了对那块土地的挚爱;我苍白的语言诠释了我对我的乡亲的感谢”(《积石山漫笔〈后记〉》)。我想,在新的世纪里,积石山将在信息时代中会更加现代化。积石山将越来越富足,越来越美好!这里古老的传统、优秀的民族文化精神将更加发扬光大。我也希望李萍承载着这片厚土的文字磨砺得像保安刀一样锋利!我们也期待着作家李萍下一部更加优秀的散文作品!

  二、李萍散文的女性特征

  李萍在我的心目中是一个很光鲜的人,无论是她的作品还是她的人格,我觉得都闪耀着一种让人眼前一亮的光辉。李萍作为一个女性作家,她的作品的内涵中当然包含着她独特的女性气质。她有女性天生的妩媚气质,她清纯大方,可是她不只是娇滴滴嗲声嗲气,她不是侍儿扶起娇无力那种娇柳弱花,李萍是一个个性十分鲜明的女性作家,她自然又不同于一般的普普通通的女性。她的性格中有一种刚毅、豪爽、大气的东西。她不是软绵绵的常春藤,她是挺立的金桂花,飘香万里。李萍性格中的这种刚性似乎模糊或者淡化了她的妩媚、内恃而委婉的女性气质。所以有人说李萍“是一个硬帮帮的女人”(见《心在水中央》)。其实连李萍自己也误读了她自己的性格,她说:“我的思想甚至灵魂里都渗透着干涩的粗略,与柔情似水遥远得仿若隔着千山万水”、说她“从骨子里就与江南女子不沾边”、还“一度为自己的身材和皮肤伤心”(见《心在水中央》)。正因为这样,她就努力的去改变自己的生命状态,她在她“素面朝天的脸”上涂抹化妆品,强调声音要“温柔”,笑要笑得“优雅”。可就在这种意念和行为的背后,她生命特质中最本性的“许多原本鲜活的东西突兀地不见了”(见《心在水中央》)。我以为这种意念或者行为其实是她自己对自己生命状态的一种背叛,对女性美的一种误读。

  在我看起来,女性的美丽其实并不在于有没有双眼皮,并不在于脸蛋上有没有酒窝窝,女性的美丽在于深沉的生命内涵,美是发自内部的光。如果女人的精神气质中缺少了文化的熔冶、没有道德的涵养、没有对人情练达的修炼、内心世界中如果没有丰富的情感的醇酿,那么女人的美丽就只剩下一具皮肉的空壳、一张画皮了。女性真正的美在于更为内在的生命本身的美。纵观中国的古代美女,有谁不是琴、棋、书、画样样都精的呢?印度诗人泰戈尔有一句名言,他说我们“可以从外表的美来评论一朵花或一只蝴蝶,但却不能这样来评论一个人”。李萍是一个内涵修养十分丰厚的女性作家,她知识面广,情感丰富,思想深沉,李萍很看重扎根于泥土奉献人生的土豆花,她说:“我是土豆花一样的女人,和土豆花一样成长在自己的田野里”(见《我是土豆花一样的女人》),她欣赏自己的是“红苹果”,这里的“红苹果”和“土豆花”事实上都是作家在强调自己女性美中的那种质朴和奉献精神,都在强调一种内在的生命特质的美。李萍在《大野之美》一文中这样写道;“我在追求着美,大野之美,大野之爱,如那片生养我的热土一样,彰显对唯美的追求,……我学会了与那片土地深情的凝望,自然的坦然和大度,使大地升腾起希望,我会振翅高飞……”(《大野之美》)我以为这种“大野之美,大野之爱”才是李萍对爱、对女性美的心灵坦露,这才是李萍的人生理想。她的散文作品中就充分的反映了她这种独特的女性特质。

  李萍在她的作品中所反映出来的女性这种质朴的生命特质,概而言之就是:女性胸怀博大的爱、细腻入微的情感、对人生社会的包容。

  1.女性胸怀的博爱

  李萍的散文集是两部植根于爱、充满了爱的作品。她出版的第一部散文集就叫《爱有多深》。李萍在作品中表现出来的爱,不是那种小女人的偏狭的爱,而是一种大爱,博爱。她爱社会、爱人生、爱大自然。她爱积石山、爱临津古渡、爱临夏的山山水水,爱临夏的一草一木。她爱她的姥姥、爱她的父亲母亲、爱她的先生、爱她的儿子、爱同事、爱芸芸众生。她对她的姥姥、对她的儿子、对积石山爱得特别深。在她的两本文集中她无处不提到她的姥姥,无处不提到她的儿子,无处不蕴涵着积石山古老的灵魂。

  说到她和她的儿子,那种母子之情是难以言表的。她外出旅游乃至出差,只要一有机会她都要带上她的儿子出去见世面,增长知识。儿子成了她形影相随的影子。当她还躺在医院妇产科的床上,从胎儿心跳仪上听到肚中的儿子咚咚咚的心跳声时,她就深情地说:“那一刻,我内心深处充满着孕育生命的神圣感,我终于了解了母亲及母爱的无私伟大。我沉浸在小生命心跳的幸福之中……”(见《爱如溪水》)。儿子长得很帅很可爱,这更让她对自己的儿子疼爱不已。“爱撒娇的儿子,见我总是小胳膊一扬一扬的,呢喃着‘妈妈要抱’,搂着我的脖子亲昵地在颈边摩擦,不时地眯着双眼朝我扮鬼脸,黑眸中跳动着纯真。儿子的一举一动无不使我疼爱不已”(《久违的爱》)。这一段记写实在太生动了,文章把母与子互相爱抚互相亲昵的场景描绘得入木三分。母亲对儿子的爱,那可以说是刻骨铭心的,甚至于在睡梦里作家都在思念自己的儿子:“有天晚上,半夜里我习惯性地伸手给儿子盖被子,也摸摸他的小手是否放在胸膛上。但我摸不着,我被吓醒了,立即拉灯找儿子。事实上,儿子安然地睡在我身旁,是我自己弄错了方向”(《儿子和我》)。一个梦,字里行间写着一个母亲燃烧的爱,情感强烈,读了让人訇然心动。当一个母亲带着自己的儿子看到海时,作为母亲,她被感动了:“我热泪盈眶,竟然有点哽咽。若不是身边游人如织,我会尽情地让那蓄积在心中的感动和眼泪放任自流”(《带你去看海》)。这是爱的阀门被打开了,这种感动是母与子、灵与肉融入大自然后,那种生命和生命、情感和情感交融后的那种感动。李萍从母与子的情感体验中深情的说:“最理智最真切最无私的爱是母爱”(《儿子和我》)。这种母爱有些时候爱得深沉,爱得残酷,当儿子喜欢一只小白兔,“喊小白兔为小乖乖”时,做母亲的还“有点嫉妒和泛酸”呢。是啊,“儿是娘的心头肉”啊!

  在我看来,只有这种母性的东西才是最女性的精神。

  在所有的亲人中,李萍对她的姥姥爱得最深。她的散文集的开篇之作《爱有多深》就是一篇呕心沥血的写她的姥姥的长篇散文。李萍的母亲是一名乡村教师,因为工作,母亲生下她来,就把她交给姥姥了。她是姥姥用山羊奶将她喂大的。她在文章中回忆姥姥一边吃饭一边喂她吃饭的情景:“姥姥使劲(把饭)吹凉点给我喂一勺,自己赶紧吃一口,我贪婪的咽下那勺饭后又张开大嘴巴跟姥姥要,手还伸向姥姥的碗……”(《爱有多深》)姥姥还将大豆或核桃嚼碎了给她吃。就这样李萍和她的姥姥相依相偎,她躺在姥姥的臂弯里进入梦乡,她在姥姥的目光中长大。“田野还那么年轻、那些往事还那么年轻,岁月像打了一个盹似的”,可姥姥老了,姥姥离开她远远的走了。她爱她的姥姥,她舍不得她的姥姥,李萍说:姥姥走后“我的心酷似一只断线的风筝”,“姥姥,绽放在我心底的玫瑰,令我心动令我欣喜,令我思念,令我牵肠,令我流泪”。这段文字写得缠缠绵绵,悲悲戚戚,可见他和姥姥的那种感情该有多么的深!

  前面我曾经说过,李萍是一个大爱无疆的人,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割碎之后拿去分给芸芸众生。她的爱是博大的,这里就不再一一叙述了。

  李萍在《爱有多深》的《后记》〉中这样写道:“感谢爱带给我灵感,感谢爱伴我度过时光”。是的,爱是李萍散文中的推进器,爱是李萍散文中的闪光的灵魂!李萍爱生活,爱美。法国思想家卢梭说:如果“从我们心中夺走对美的爱,也就夺走了生活的全部魅力”。在李萍散文中,她所表现出来的爱比积石山还重,她释放出来的对生活、对美的情感胜似海深。

  2.细腻敏感的女性气质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天下的女人情感都特别细腻,气质特别敏感。李萍更是一个多情善感的女性作家,她有一颗火热的诗心。她身边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或人或事,所有的生活细节都能触发她的灵感,凡是进入她的视野的事物也就进入她的散文。高平先生在《看积石》一文中这样写道:“它的内容惊人的丰富,包括了积石山的历史沿革、沧桑变化、山川风光、四季美景、风土人情、民族精魂、名胜古迹、文物宝藏……她编织着文字的网,将积石‘一网打尽’。这本《积石山漫笔》可以说是形象性的‘积石县志’,文学性的‘积石百科’”。我以为高平先生的这段文字对李萍散文的这种评价是一点也不为过的。李萍散文在取材的广泛上,开掘之深是无可比拟的。

  散文需要对生活的细心观察,从而获取鲜活的写作素材,在李萍的散文创作中,凡是“一条石板小路,一条山涧小溪,一片灿灿的油菜,一块绿绿的大豆地,一些长满眼睛的林子,一朵没有芬芳的雏菊,一颗安静的狗尾草,一只学飞的小鸟,一滴剔透的雨露,一朵抽象的冰花,一个温柔的浪涛,甚至于一个陌生人黯然的眼神” (《光影里的人生》),都能印刻在她的记忆深处,都能进入她的散文。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敏感而细腻的女性特质。她甚至于以一颗诗心,以一个女性特有的敏感气质去感悟生活中许多细小的细节,甚至于去感悟采花的蜜蜂:“它们不想虚度短暂的生命,要用它们的劳动,它们的创造,去续写一部生命的传奇,一个生命倒下了,一滴甘露酿成了!蜜蜂就这样用自己的生命创造了一个奇迹” (《生命的投影》)。这是对生命和创造的感悟,是对生命的讴歌,文字表现了作家的睿智,体现了一个女性作家对小生命的爱意。李萍就是这样一个敏感细腻的女性作家,她的成就得力于她的这种气质。前苏联文学批评家阿尼克斯特说过:“一个敏感的人,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也能找到美的因素”。李萍就是这样一个多情善感的作家,生活中点点滴滴都能触动她情感的阀门“我无语注目那抹血红的残阳,虽然远在千里之外,可那夕阳分明含着沉静的感伤”(《光影里的人生》)。一抹血红的残阳也能让她“沉静的感伤”,这充分体现她诗人般多情善感的女性气质。

  李萍散文的总体风格是自然质朴的,也许因为她的记者生涯吧,她的作品常常是实录的,写真的。她的语言直白而毫无矫揉造作之气,表现出一种质朴的大气和大美。这种自然天成的语言风格当然是值得倡导的,林语堂先生曾经说过:“在艺术作品中,最富有意义的部分即是技巧以外的个性”。写散文最忌生涩,忌雕琢,对那些过于雕饰的作品俄国作家托尔斯泰批评得更加苛刻,他说:“似是而非的艺术,犹如娼妇,必须常常浓妆艳抹”。但话又说回来了,散文是美文,散文艺术又是需要技巧,需要语言美的。那种以为散文就是说口水话,就是素材不经过加工的一味的简单和粗糙的想法当然是错误的。郭沫若说“文学是社会现象经过创造过程的反映”,而不是生活现象的实录。作家是蜜蜂一样的生活酿造者,而不是蚂蚁一样的素材搬运工。不管写什么,我认为散文的文采都十分重要,它可以弥补素材艺术性和美感的不足。文学作品“太生活化了也就没有艺术了”(美国艾默生)。这一点,我以为是必须提出来,请李萍女士加以注意的。

  李萍在她的散文《歇脚千年的鲁班石》一文中这样写道:“作为一个女人,我一不会绣花,二不会织毛衣,更不会做针线活,我只是用我的文字造我心中的房子,所以是‘女木匠’”。“女木匠”,我十分欣赏李萍这个比喻。是的,李萍是我们文学界的“女木匠”,“女鲁班”,他用散文艺术为她自己也为我们建筑了一座文学的宫殿。我和所有的散文朋友们都享受了她创造的这种辉煌。我们期待着她更优秀的作品,也期待着这位“女鲁班”为散文创造更高的辉煌。

  (责任编辑:高彩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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