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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从踏上鄂尔多斯的土地,东胜始终以未知的诱惑,谜一样吸引着我。东胜,一手挽了草原风情,一手牵了现代化开发的节奏。
在我的印象里,神奇的东胜是草原与毛乌素沙漠交融的地方。民族历史赋予了它豪放和苍凉,游牧文化培育了它的诗意和浪漫。我曾经推测,站在草原上一声悠远的长调就能唤来云雀、引出激昂的马嘶,让青草像麦浪一样翻滚远去。
终于在秋阳高照的日子,有机会圆了这个向往的梦。在包茂高速公路上向北疾行,当车子接近东胜市区,天边出现了一大片望不到边缘的城市,林立的高楼密密麻麻,或白、或红、或蓝,高拔的姿势让云天失色,仿佛玩耍的仙童在这里随意摆放了一堆精致的彩色积木,层层叠叠、高高低低,风中似乎飘起了哗啦啦的列列之声。
这就是鄂尔多斯打造容纳百万人口的东胜区。
这里天高地阔,白云低垂。我在郊外下车,踩着青草行走,远远地传来蒙古长调的歌声,又一次让我心绪沸腾,瞬间懂得了成吉思汗喜欢这块土地的原因,明白了鄂尔多斯辽远的情怀,理解了东胜的气魄。
像广角镜头摇过一样,鳞次栉比的现代化楼群忽然逼近了,你会误以为出现了海市蜃楼,无法理喻。还在你惊愕之间,车流链子一样,首尾相衔,缓缓游入繁闹的东胜街区,确信这不是魔幻景象。但见大道平阔,路边绿化秀美,草茂花浓,一下子推开了高层建筑的挤压。每个路口外都会有一个花草葳蕤的小憩园,生机勃勃,格外养心。初秋的风拂来,辐辏着城市不动声色的美感。
过几次十字路口,才晓得东胜是井然的,不会堵车。每个路口设有红绿灯。许多城市不限右转向,这里却限制,而且连自行车的转向、停与行都有红绿灯指示。初来不识,走了几个硬右转,站在街边的交警伸臂示意停车,跨步而来,扭头看了一下车牌,站车边举手敬礼,笑说:“我们这里右转要看红绿灯,你是外地车不知道,以后要注意哟。鄂尔多斯欢迎您,遵守交通,平安出行。”之后他回到路边继续指挥车流。原以为违章肯定要挨罚的,没想交警会礼貌告诫,让我领略了东胜另一种柔美的格调。
自从踏上鄂尔多斯的土地,东胜始终以未知的诱惑,谜一样吸引着我。东胜,一手挽了草原风情,一手牵了现代化开发的节奏。在风情园,百余座蒙古包,白哗哗簇了一片,蒙族特色的歌舞表演吸引了黑压压的人群,掌声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我真想,真想乘着歌舞的旋律,唱一首草原长调,抒发我心里的喜悦,或者来上一段草原舞蹈,可我担心人们会误判我是疯子,更羞愧我的喉嗓之声为草原增加刺耳的杂音。
东胜青铜器广场好大,像天空一样展拓,当地人告诉我广场面积可比天安门广场,人站在这里一下就渺小了,而草原的胸怀忽然间大气豪迈起来。在高大的匈奴王冠前,游览的人群络绎不绝,拍照留念,踱步赏景。虽然东胜人口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稠密,几乎每个公交站牌下都有候车的人;说城市不热闹吧,各类品牌的专卖店占据了各个大街的临街门面。小巷里的多种风味小吃,五花八门,引来不少食客。说人流不密集吧,看看街道上涌涌不断的车流,都在寻找自己的方向。
也许,东胜这座城市正在开始新的辉煌。离开东胜,我几次停车,昂首遥望,东胜老城和新城就像是两个诗画般的杰作,用建筑向世界高唱了草原长调。我知道我喜欢上了这座年轻的城市,也真想来这里居住兴业,翻开我别样的人生。
崔子美,本名崔炜,男,1962年8月生于志丹县,系陕西省作家协会、中国散文学会、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有三十余篇文学作品被各种选本收录,二十多次获全国性散文作品奖。著有散文集《流年心影》、《诗性高原》、《崔子美电视散文作品选》、《瑞雪红彩子》、《三水之上》及长篇纪实《壁上红旗飘落照》(与他人合著)、《保安往事》等。现在陕西省志丹县委从事党史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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