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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树木。三十年树木。五十年树木!东胜,不仅将花栽种在城市,倾力养育其长大。东胜还在建设一个城乡一体的“森林城市”。
评判一个城市的生命力和年轮,就得看它的树。一个城市的树已经长得瓮那么粗,桶那么粗,那么这个城市是个悠久的城市。如果长得瓷碗那么粗,盘子那么粗,那么这个城市,是个年轻的或者发展中的城市。
东胜的树,是碗口那么粗细。甚至是酒杯子那么粗细。还是刚刚走出苗圃,就站立在道路两旁,新兵似的。还似乎是幼儿园的孩子,刚刚走入小学一年级的样子。然而,一切幼年进入童年的生命,均是长速最明显,生命力也最旺盛的阶段。发展势头强盛是它的特点。古人谓这种情形:“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当然,城市毕竟不是树。毕竟不是人。城市的发展,在于自己的时代。
人类社会的工业化,促成群集居住的城市化。二十一世纪,东胜将起步“跨入工业化社会”的一个必然的时代。二十一世纪是东胜全速发展的时期。
城市发展的步伐,是由它的环境确定的。
东胜坐落在鄂尔多斯市的中心位置。而鄂尔多斯八万七千平方公里的区域,七万八千平方公里的地下是丰厚储量的煤田。优质煤占据中国储量四分之一。天然气占据中国储量三分之一。地底下有一个比鄱阳湖还大的湖泊。探明的石油储量是“又一个大庆”。广袤的土地均可以转为工业用地。“冬季室内环境好,夏季湛蓝长空是个大空调”,营造出一个“提供给全世界旅游者选择的消费清凉之地”。这一切,奠定了二十一世纪的东胜,将是中国西部大发展的工业化基地!
那么,处在这样一个时代,东胜崛起的时代,会是个什么样子?东胜会发展成为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小城镇建设的“发展最快的标志性的城市之一”!
之所以以树喻城,是有一个阒然之间的缘由的。那天,我溜达在八层楼上面的休息走廊。坐在长廊的沙发中等候的时候,寂寥中眺望窗外——我盯住楼前的青铜广场出神。那宽展而古朴、前卫、现代的广场,在我眼里只是个大概。再西望至铁西公园的绿树红房,亭榭水光,顿然感觉,这个地方、这个城市的树长大了,该是一个何其漂亮的城市啊!而这些树正在悄悄长大!又转到大楼的后边透过窗户远眺:那个四五年前曾是光秃的荒芜的小山包子,现在树木葱茏,枝条蓊郁、盎然充满朝气、勃勃向上的生机。这些景色使我顿然感到:是我的心情老气横秋了,是我的意识还固执地、总是那么自负地落在时代的后头。我油然感叹:人啊,是有着特有的时代推涌着自己的,怕是你自己浑然不知。人,要积极地生活在自己的时代。然后才是你在时代里的价值。
人们在同一时代,却怎么是,活得大不同了呢?如果你是热烈向上的情怀,自然你是欣赏自己的环境的,你就会有做不完的事,你就会是朝气蓬勃地走过自己的人生道路。如果你是站在时代的背影里,你的眼里就全都是暗淡的,甚至是黑暗的,那么你就永远是忧郁的,不好的心情让你感到天空暗淡,残月横生。让你的步履蹒跚了,做事踌躇了,决定犹豫了,苦恼中走过了衰败的自己。
时代是集体的向上意志形成的。“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时代是美好人心的所向局面。
诚然,东胜近些年抓经济,跑得很快。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比喻:儿时,我在农村里,这个村子跑到那个村子,追场看电影。我们大家为了赶场走夜路,或者是看完了电影散场后,赶着走路要快点回家,是那么只顾埋头向前的精神。猛抬头,就到了。或者是猛抬头,就走出好远得一截子了。东胜似乎是这种情形:蓦然之间,就做出了极其突出的成绩。
这该是福音吧?本来就是福音么。只是,赶上房地产调控,许多“突出成绩”,突然进入上了房被撤走了梯子的窘困下。真有些尴尬。就又有人诙谐地说:“楼房黑窟子!女人赤犊子!男人没做的”!
东胜的民间,说话很精彩!
尼采说:这世界的价值在于解释。这是说,每一件事物都有几个立足的面和两个极端点。就提供了各执一词的机会。你是正面参与者,你就激发的是正能量。你会有自己鲜活的创造力。你眼里即使是别人的成就,你也会是赞美的、惊喜的、甚至是骄傲的。你站在时代的背面,你就是负能量的拥有者。你就总是处在时代拖拉处,走在已经走过去的脚印中。你充满抑郁,心情不好,也就自然而然了。你的创造力是絮道不完的风凉话。
一个人活着,有的人的行为,像一个种田人,有的人的行为,尾随在别人身后,是一个拾麦穗儿者。种田人,一年经历四季,春夏有春夏要做的事,秋冬有秋冬的想法。而拾麦穗儿者,是在大好时光中活动,其余时光与他无关。这就是两种活法和两种态度了。种田人遭遇自然灾害,会很快建立起“当下心”,也就是处之泰然的平常心,会更加历练更加高瞻远瞩,也许还会焕发出一些“化腐朽为神奇”的思维,而拾麦穗儿者,对于灾害他是局外人,他不拥有也难以拥有种田人那一颗“安于当下”的忍耐的心。拾麦穗者的致命之处也是标志性的一面,是其眼光缺乏地大呼小叫,一惊一乍的冲动。
东胜的树正在长大。东胜的树肯定能够长大!等到东胜的树长大的时候,你又发现,赞美它最多、或者最为神情洋溢、夸奖得最厉害的,又恰是拾麦穗儿者。所以,拾麦穗儿者有潜能或禀赋,能够混迹于环境之中。尤其他有盯住细处不放松,微观眼睛下,也能说出些独到之处……
十年树木。三十年树木。五十年树木!东胜,不仅将花栽种在城市,倾力养育其长大。东胜还在建设一个城乡一体的“森林城市”。
人努力天帮忙。人世间的事,如果你努力,天也不会负你。2012年,落在东胜的雨水,是往年的十几倍。东胜设计了森林城市,由于这一点,上帝的倾情灌输,东胜是一滴也没有浪费掉!
哦,待到东胜的树,长至几人合抱那么粗,长至“瓮那么粗”,长至“桶那么粗”的时候,后辈对今天的行为,会是怎样的评价?那个时候啊,对于东胜的“那么大的青铜广场”,“那么高造价的全民健身中心”,他们会是怎样的赞美?在那么密集的、高入云端的、魁伟的大树辉映下,那种赞美,会是些什么语言?赞美祖先设计城市的远见?赞美祖先的高瞻远瞩?像我们现时赞美明时建造的北京?赞美那个天安门和广场?那时候啊,那时候的东胜,人口是多少了?200多万?或者不止?我们这么看待,是不是看到我们城市的前景了?
建造一座城市,绝不是你家建造的一户房子。绝不是就像在当街买卖一钵子瓜子,那不是一桩生意。一座城市的建造需要的不仅仅是材料和物力、人力,更需要人们的心灵契合与精神氛围所蒸发出的凝聚力和一致性。
看到东胜的树,长至“碗口那么粗”的时候。长至“盆子那么粗”的时候,当是我们要看到的时候。那个时侯,笑得最灿烂最会心的,是“种田人”吧?是他们把最灿烂的文章写在了东胜这片大地上。这让我知道,伟人和庸人挨得很近,走过的时辰也一样,伟人和庸人的区别,仅在于眼光,仅在于行动有所不同。仅在于对待心灵的态度和对待环境的态度有所不同。
东胜那些树,遇到无论天塌、地陷、雷劈,将会是风雨无阻的长大之中。也许树的热情高过人类。或者更加纯粹。它们只管尽条件生长。我们把树排列道路旁、公园里、房前屋后,它们会在那个位置安于现状活着。它们看着周围,看着我们,这个不可小觑啊!我们一代又一代,在它的视线下走过,我们有着怎样的表演,怎样的身影:或匆忙或焦急。它们总是稳稳地站着面向你,为人类致意、摇摆?为你致意、摇摆?只有你知道了你解释了。
东胜的树,将会长成参天大树。它的枝叶必将伸展到云层之中,并在其上雕出精美的图案,那图案便是东胜的前景,而它的主干所具有的不仅是外形外貌的粗壮,而且内在质地必将如烈士的骨骼般硬朗,多年之后,东胜的树的根系必将延伸到地下湖泊、海洋以及青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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