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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想起菜园子(外一篇)陶瑰丽

点击率:3985
发布时间:2017.12.09

在北京,想要个菜园子,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
在我租住的小区对面别墅区内,就有一片零零星星的菜园子。
一条马路之隔,高高的围墙内的别墅区,曾让我一度不由的想起了监狱的围墙也是这么高,还有儿子学校的校园围墙,也是这样戒备森严的。他经常说这是监狱,每天在老师的监管下,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一点睡觉。在珠海的时候,因为白天忙碌了一天,每天晚饭后我已习惯了在海边遛狗。初来北京,晚饭后我习惯性在小区附近散步,随着人流却不知不觉的误入了这个别墅区。
说是别墅区,它使我更多的想起菜园子。一栋栋多层的楼房竖立着,夜晚的小区,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星星的灯亮着,透着一种阴深的冷。我对别墅的房子没有很大的兴趣,吸引我眼球的是房前不大的院子。在时隐时现的灯光下,我沿着幽静的小路在小区里漫步着,每家每户门前奇异的花草吸引着我。有枝叶茂盛的玫瑰,有结满果实的石榴树,有开满繁花的我不知名字的树,枝干粗壮的香椿树……还有小葱、菜苗挂满围墙的南瓜藤居然把瓜果挂上了树梢。我还惊奇的遇见了狗尾巴草!我的少年是在和北京气候的类型中原长大。这小区的一切花草曾经在我的记忆里无数次出现。
我不是贪恋这别墅区的奢华,我只是想寻回一个伴随我多年的梦。记得小时候和奶奶生活在北方的农村,奶奶家门前有颗大枣树,每年秋季树上结满果实时,我都会悄悄爬上去采摘。这时候的奶奶担心树高我摔下来,就从地上捡个土坷垃对着我喊,吓唬我赶紧下来。还有爷爷坟前那大片的柿树林,柿子快熟的时候,大人们都采摘下来,放进地窖里,然后投入一堆柴点燃再盖上窖盖,过段时间就成了熟透的甜柿子了。树的高枝上摘不到的柿子,通常是长的红彤彤熟透的时候,招来好多鸟来啄食,这是我们就会仰着头渴望鸟儿在啄食的时候能掉下来一个。在物质极其贫困的小时候,这些结满硕果的树木给我的记忆里留下许多难忘的记忆。
十来岁回新疆的时候,我家住在兵团一个团场连队里。新疆干旱缺水,可是我家依着一片草滩,居住的地方居然有一股清泉,常年不息的从我家门口流过。父母在我家门前开了一片菜园子,里面种了葱姜蒜、豆角、洋姜、西红柿……每年的夏季菜园子郁郁葱葱、硕果累累的。菜园子里,沙枣花树开花了,浓郁的花香在天空里飘荡着,在园子里飘荡着。随着我们的长大,我们一个个都离开了这个地方,父母也随着我们迁移到了乌鲁木齐市的郊区了。这时的父亲大概是因为怀念菜园子吧,只记得我们家刚搬入那个自己建的新房时,父母在房屋的前后都建成很大的菜园子,在院子里种满葡萄和果树,还有各类菜。后来因为这个大院,拆迁时给他赔了好多房子。
我也是因为对院子的怀念,对花草树木的喜爱。从我下海做生意的那年,赚了钱就开始在市郊里买那些小块的地皮建房子,只是为了一个院子。我二十四岁的时候建过一栋平房,房前建了个方方正正的院子,二十六岁的时候建了栋带地下室的二层楼,一进门还是有个漂亮的花园。由于这些房子都建在郊区,周边环境不好,离上班的地方又远,我都没有去住过。但我一直还是为了我的菜园子梦想折腾着。有了孩子后,节假日里我开着车带着孩子,经常留恋在郊区的农家乐和市区的别墅里,都是为了去看看这些我眼里的菜园子。
到南方的时候,也是因为在一片花草树木迷人的小区里,遇见一个几百平米的院子时冲动的买了下来。当我交完房款时我才头脑清醒的问和我一起随行的人:这是什么地方?不要我下次再来找不到家了,从此这个园子占据了我的情怀。我开始按我心目中的样子设计装修。我先从网上订购了一个二十多平米的凉亭,只是希望以后亲朋好友来玩的时候都能坐下。凉亭下建了一个鱼池,和凉亭一起连接的是葡萄廊。院子的四周种着三角梅,希望花开时眼前红艳艳的一片。荔枝树、桂圆树、黄皮树、木瓜树、石榴树……只要我喜欢的果树我都移植在园子里。秋葵、芋头、红薯、芹菜、韭菜、辣椒……进入种子店,我是把知道和不知道的,只要我感兴趣的菜种子都买回家试种。从来没有种过菜的我,为了种出有机菜我到花卉市场把养花的土,都是从东北运去的松枝土,买了数万元。粪是从网上订购的比粮食还贵的内蒙草原上的羊粪。老公目睹我这种痴迷的种菜败家行为,汽车的油钱都比这菜贵了。
只要有闲暇时间,我就满身都是泥土在园子里忙碌着。经常是三十多度的高温天气下,我为了种菜忙碌上一天,胳膊上经常被花枝挂破,脸晒的黝黑。老公有时坐在房间的客厅里目睹此状笑着说:还有这样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人!不喜欢花草的他的心目中,这是一个极其痛苦的事情。等蔬菜熟的时候我经常禁不住的在网上晒我的劳动成果,经常都是朋友们眼红的赞誉。为了满足朋友们的味蕾,我再开着我那耗油量大的奔驰越野车,穿过市内数十里路给大家送菜去。当我为自己也为朋友们吃了我种的菜显耀时,一个性格耿直的朋友挖苦我:你送菜的人有的老家就是农村的,她们谁家不是自己种的菜!最不稀罕的就是你种的菜,在聚餐时端上来你种的菜炒的时,都还故作激动的不行!好友既然如此有意讽刺我,但还是没有影响我对种菜的兴趣。
一直有一个梦想,老的时候住在一个喜欢的地方,有个喜欢的园子,里面种满鲜花、果树、蔬菜,养上一群小动物。每天看看书写写作,困了累了的时候到园子里摆弄一下植物,和身边的动物们嬉戏一会。这个梦想伴随在我的生命里,为了这个梦想我努力工作着。
现在我来到北京上班了,我要在这个美丽的城市努力工作,想用努力换取并且实现我的这个梦想,希望有一天我在一个我喜欢的城市,拥有一个美丽的菜园子。看书、写作、种植物、养动物……邀请众多的亲朋好友和我一起感受这美好的菜园子。
对面别墅里熟悉的植物,以及建在路边垂柳树上的喜鹊窝,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激动不已,仿佛又让我回到了童年的生活里。又看见了开满繁花的石榴树了,枝繁叶茂的香椿树了……

在文学与商业间穿行

我是一个很感性的弱女子,怀揣着梦想,一直在文学与商业间穿行。
文学,一直像我的情人,可望而不可及。经商,一直像我的爱人,用衷情眷睐着我。在我情犊初开的时候,我的内心埋入了文学的种子,可是踏上社会为了生活,我只有无奈的放弃文学,选择生意。在生意场上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般麻木不仁的走着。我一直渴望,当有一天我不再为生活奔波,不再为金钱所鞍前马后俯首时,想拂去内心深埋的文学这粒种子,让她生根发芽!可现实告诉我,我已经在生意场上这个轨道旋转的下不来了。
十五岁时,偶尔看了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触动了我的内心:怒一怒,出诗人!这句话像是点亮了我内心的心灯。那时候的我像走火入魔了,我把零花钱买了我所知道的文学名著。巴金的《家》《春》《秋》,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曹雪芹的《红楼梦》,这些书我似懂非懂的囫囵吞枣的阅读着。每天模仿着里面的段落写着,一个中学时代我的日记写的有数十万字,厚厚的几大本。直到今天这些日记还在我新疆家里的地下室里堆着。记得发表的第一篇文章是我十六岁的时候,在新疆人民广播电台上的“青年专题”栏目,上面还有一段我的配音朗诵。这篇文章播出后妹妹听了告诉妈妈:“姐在文章里说你天天絮絮叨叨的。”母亲听了开心的说:“她能上电台就是骂我,我也高兴。”
那个时候我对文学像走火入魔般,经常把自己囚禁在房子里,每天强迫自己不停的写。把自己的喜怒哀乐生活琐碎全都记录在笔下,只认我这个世界里只有自己。每次写完不停的去邮局把自己的作品寄出去,有个投稿收到上千封退稿的国外名作家激励着我。稿子一封封的又退回来了,还有许多是石沉大海。现在我才醒悟:写作不是只凭激情还要有对生活的阅历,和对文学的修养。由于高中发表过一些作品,高中还没毕业的时候学校研究让我留校,推荐我去西安上学是学习服装设计。家里也给我找了工作去做财务,去一个机关宣传部。那时候我的心是在天上飘着的。梦想着有一天真的能成为一名著名的作家。带着这个梦想我步入了大学校门,并且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专业汉语言文学。
大学时收到了同样喜欢文学的老师们的关心。我的班主任夏冠州是个文学家也是个评论家,我经常紧随其后,他带我去拜访了他的大学同学新疆的名作家周涛,还有周正保都是他的好友。那个时候我的诗歌在报刊上开始一首首发表,并且在《乌鲁木齐晚报》上举办的诗歌征文比赛上获得了一个二等奖。新疆负责《工人时报》副刊的主编和诗人高炯浩给我发了许多诗。虞翔鸣老师也在《绿洲》上给我发了第一篇小说。这些刊物都是新疆的大刊。走出大学校门时,一个一直关心我的《新疆日报》的蒙古族名作家孟驰北,推荐我去了一家报社上班了。
只记得我那天第一次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去报社上班,总编把我介绍给办公室主任,拿了一踏报社的企业信息联络网,说是让我先熟悉一下报社情况,然后给我再安排工作。初踏上社会的我就认为这就是工作,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坐上第一趟公交车穿遍乌鲁木齐的大街小巷,进入所有的企业大门去拉网络费。一个月下来,我才发现我一个人的业绩是所有广告部人业绩的总和了。报社把我当成摇钱树了,从此我只能和一群初中毕业的人一样做业务了。
那一年我工作上一直闹情绪,初恋还没开始就失恋了,那一年四十多岁的母亲突然去世了,那一年做生意的父亲负债累累,在母亲出殡那天被人要债蹲在门口流眼泪。那一年我就这样离开报社了,在埋葬完母亲后,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子里,撕碎了所有以前写的文字,用火焚烧了。同时焚烧的也有一颗我对文学炽热的心。为了家庭为了生存,刚走出校门一年的我,只有二十三岁的我,自己开了一家广告公司。去工商局注册的时候,那里的工作人员说:我们见过这么年轻的公司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法人。
就这样没有资金的我,像一个机器人般每天不停的工作着,印布标挂布标等这些体力活,为了节约开支都是我自己亲自去做。特别是布标在大街上挂了一个星期破烂不堪的时候,城管要求清理,公司的男员工都嫌弃丢人不愿去做,我却怀抱一堆破烂丝毫没有顾忌的走进公司大门,引来身边熟悉人的诧异目光。开公司一年下来后,报社以前的同事见我都吃惊的问:“你赚了多少钱啊?一年就苍老了十岁。”有时闲暇偶尔看见桌上的书本,还有经常喜欢看《商界》《中国商人》,看完触景生情的会去投上一篇,当发表的时候那个激动的心情比赚了好多钱还激动。特别是有一次翻看《南方周末》,看见里面在征文,就用笔名写了一篇“伤痛单恋”投了过去,这篇文章没想到还获奖了,许多刊物还都转载了。文章发出后虽然没有用我的真名字,但以前报社的同事们还都给我打电话。有好多人鼓励我继续写下去,说不定就把文学这个路打开了。当我又沉迷于文学之中时,公司到了无法运转的地步了,八月十五到了,我竟然没钱给大家发福利,公司一个新来的员工开玩笑说:“再穷也不能穷我们的嘴。”老公目睹此状生气的说:“你这是丢了西瓜捡个芝麻,放着几万元不去挣天天去挣那几百元稿费。这作品一获奖又不对劲了,又该天天想别人怎么不获奖我怎么获奖呢!这不是害了你么?”面对现实,我只有又忍心放弃了对文学的写作。我深信人这一辈子大概只能做好一件事情。
为了公司的运转我每天忙碌着,生意上的错综交叉总给我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但内心对文学深爱的毛絮絮一直在我心里荡漾,我一直渴望有一天我不再为生活再奔波的时候,我一定静下心来实现这个愿望。把自己的生活中这么多年生意场上的酸甜苦辣都写出来。去年老公在大学当美术老师的嫂子和哥哥从新疆来了,我们随着他们去转红树林风景区,嫂子目睹这些野生树木上奇异的树叶,惊叹于每一棵树下,采摘了一大堆树叶,一路上我们都耐心的等待着她。回到家里她把采来的树叶堆满桌子,一片片欣赏赞叹着大自然巧夺天工的奇异,然后把每一片树叶都剪贴在一个本子上,说是她曾经送给她第一次见面的儿媳妇一本,女孩见了异常开心!此时我看着嫂子的欣赏这一堆树叶的画面,心中由衷的产生一股羡慕之情!是啊,一个人一生能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是多么的幸福啊!
我一直在追随一个梦,有一天生活在一个四周都是书籍的房子里看书写作。不再为了生意去绞尽脑汁彻夜难眠。当我的这个梦想成真时,周围都是反对的声音:“你也该睡醒了吧!你现在四十多岁还有五十年要活呢!再过几年你也可以一样看书写作啊!”也许我今生的命运已经定格在生意场了。四十多了我依然选择了北漂,担起了一个公司总经理的职务。我不愿舍弃我多年生意场上的沉淀,我又一次为生意去存在了。我想我今生有一天会圆我这个文学梦的!
我愿意用商业做我的婚床,用文学做我的新郎,在文学与商业间穿行!
——选自《西部散文学会》公众微信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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