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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长一直走在我们前面,几位班长在后面拎着行李跟在我们后面,抬起头,夜色正浓。
进站了,处长回过头,五尺的汉子,泪眼婆娑,带着大红花的我们却仍强忍着军人的泪水,因为我们血气方刚,选择了离别而又要那薄薄的面子。班长们都沉默无言,只是把行李一个一个摆得整整齐齐,就像刚下连时他们教我们的那样,我们羞红了脸,虽然退伍是个人对人生长路的自由选择,但是我们却选择了毅然决然地离开曾经手把手教会我们做人做事、当兵打仗的班长们。
班长们依然没有说一个字,处长就站在那里把我们挨个看一遍。我们都身着便装,在坐无虚席的火车站,我不由自主地向处长敬了第一个军礼,随即战友们都自发敬礼道别,我用眼神看见,处长班长的深厚情意,我用余光看见,周遭百姓的肃然起敬。
广播报站了,火车到站了,所有离别战友拎起包,最后一次望向处长班长,望向单位送我们的代表,望向中国人民解放军,泪,滴下,如,泉涌。
处长班长再见,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友,转过头,进站,泪,滴下,如,泉涌。
——选自《西部散文选刊》微信公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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