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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有人敲门。
爱人赶忙把门打开。母亲出现在门口。
我们惊奇地看着:母亲站在门口。
我们迎上去,给母亲换鞋,又忙着把母亲迎进了屋里。
我倒了一杯水,母亲坐了下来,我们围过去,一齐看着母亲。母亲笑了笑,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家,然后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们沿着母亲的笑容看上去,母亲仿佛精神很好,没有晕车的形迹。
这时,我注意看到,母亲的嘴唇深紫色,没有一点血色。
母亲的背筐放在我的饭厅里,母亲坐了一会儿,赶忙将放在面上的两只鸡拿了出来,再看了看下面的两只鸭,见没有挤压的伤害,又才坐了下来。背筐下面用稻草隔着,是从老家橘树上摘下来的柑橘,总共大约几十斤吧。
母亲不习惯城里,也不熟悉城里的生活。我们想像着母亲下车后,弓背弯腰背着背筐从车站走来这里的情形。我们想象着母亲从老家一大清早背着背筐走到镇上赶车的情形。
近日里,由于我生病,母亲一人住在乡下老家。母亲在城里呆了大约两三小时,下午又忙着要回家。她很不放心家里,记挂着她养着的牲畜。最后决定还是由老父陪着她回家。
我们陪着母亲一起到车站,母亲一路上唠叨着。
临别时,母亲拉着我的手,又一次叮嘱,不放心似的上下打量,看着我。
母亲今年已年近七十。母亲一点也没有想着自己多病的身体。她这时,似乎只记着生病手术后的儿子。
母亲也是一个手术后不久的病人,今天母亲平生第一次独自进城啊!
母亲走后,我再一次想起了她没有一点血色、深紫色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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