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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潺淌。芳草绿河床。崖上高悬丹画廊,日影西斜万象。信步风清气爽。山顶独立神桩。赞叹塞上东方,峡谷神奇模样。
——题记
自古城榆林出发,朝着榆(林)麻(黄粱)一级公路向东行驶约35公里,到达黄土高原丘陵与沙地与草滩交汇的过渡地带,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由北向东蜿蜒流淌,人便走进了原生态的榆林市麻黄梁镇清水河大峡谷。
在幽深的谷底仰望,清水河大峡谷壁立千仞、双崖赤褐。在阳光的照射下,崖壁的上半部分红的鲜艳,而那未被阳光直射到的下半部分,则是阴影深重,呈现出浓厚的暗褐色。阴阳色差对比强烈。
如果运气不错,巧遇一场夏雨过后,那绵延悬展开来的山崖犹如血液浸染一般,整个大峡谷完全笼罩在一片血红色的氛围之中。这时,摄影家和画家朋友们则要迅速调整好心态,只管举起你的宝贝摄像机、拿起你饱蘸油彩的手笔,尽情地“咔嚓”、肆意地描摹吧!无需费尽心思,一幅幅大气磅礴、浑然天成的绝美画卷定会信手拈来。
只能徒步进入谷口,一座一米五宽、长不足丈的纯柳椽拱形小桥映入眼眸,立于桥上,向左仰望,崖顶上兀自独立着一根刺破云霄的焦土桩柱,大有“一柱擎天”的气概。岁月的风雨无情地剥蚀着土桩的外表,但它依然保有两米多粗、七八米高的样子。一位联想丰富的诗人朋友说,那是胡夏开国皇帝赫连勃勃当年回到嘉平陵祭祖时拴马用过的神桩;还有一位当地的作家朋友说,那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留给黄土高原的奇葩景观。总之,任人展开他们那丰富的想象去评说吧。
就在“一柱擎天”的下面,一道朱红色的半山崖上竟然生长着一株近似百岁高龄的老山榆。想必它的根系已经深深地扎进了坚硬的焦土缝隙里。水桶般粗壮的黑色树干足足有五六米高,旁逸斜出的枝杈上长满了稠密的绿叶,仿佛一袭娇美的秀发依附在雄阔的胸膛上。多少年来,不但狂风没有吹刮断老榆树的梢首、暴雨没有冲刷掉它的根系,而且腰身越发地粗壮挺拔!在干裂的红山崖上,春来发榆钱、夏至披绿衣、秋尽染金甲、冬寒枝干乌,年年岁岁斑斓酷炫。
粼粼的清水河日夜奔流在狭长的山谷里,弹奏出潺潺的天籁之音。小河两岸的芦苇在河水的滋养下,初春发嫩芽,夏至拔翠节,秋冬穗闪浪。那些匍匐在河边的野生扁冬花,都把几片零散的小圆叶摆放在湿漉漉的泥土上,若非小心避让,就会踩到它们那微小的粉红色花瓣上了。来到这里,走路时还是要小心为妙,不然,我们就不配做一位合格的护花使者。
行走在一日多变的清水河大峡谷,你会惊异于高原峡谷与自然天象之间的惊人默契,幻化成一个色彩斑斓的缤纷世界;更加惊叹于大自然鬼斧神工般的骇世杰作。
探寻在梦幻般的原始胜境,游人不但可以呼吸到清新洁净的空气,如果你的胆量足够大,还能乘坐在自带的单人皮划艇上,操弄两下手中的单叶小桨,顺着清浅的河流漂浮。即使在水流的湍急处,你也不必惊慌失措,那偶尔一次的翻艇不足以威胁到人身安全,从尺深的小河里站起来,抖落掉满身的水珠儿,继续漂流吧。
夜幕渐渐降临,在四面透风的茅草棚里歇脚的老人、摆个造型流连在蓬头柳树下拍照的青年,还有双手抱书于腹前行走在芦苇小径上的诵读少年,都赶紧收拾好你们的行囊吧,是时候与清水河大峡谷告别了。
还在留恋这人间天然的大氧吧吗?!高楼林立、车潮涌动、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晚正在远处召唤着哩!回家——这让我想起了儿时——母亲站在旧居的硷畔上,急切地呼唤着我的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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