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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联,乃诗中之花也。自从有了“新年纳余庆,佳节号长春”的对子以来,对联很快成为深受人们喜爱的文学样式而广为流传,且历久弥新,不断发展。不管是锦心绣口的文人雅士,还是初通文墨的贩夫走卒;不管是经纶世务的名流大家,还是寄情山水的渔樵僧道,都超乎寻常地钟情于对联。于是乎,高手如云,佳作叠出;于是乎,对联集锦代有所裒,对联佳话层出不穷;于是乎,对联成了中国人心中重重的文化情结,成了中国文人特别垂青的文化表达,也成了中国文化特有的一方瑰丽灿烂的文化景观。
文有文论,诗有诗论,词有词论。有了对联,也就有了对联之论,如日本僧人遍照金刚编撰的《文镜秘府论》、清李渔撰写的《笠翁对韵》、车万育撰写的《声律启蒙撮要》、梁章钜撰写的《楹联丛话•续话•三话》,以及徐珂撰写的《清稗类钞》、褚人获撰写的《坚瓠集》等,争奇斗艳,各有千秋,但基本上都是从形式或写法入手,少有内容、义理或境界方面的精辟之论。我以为,对联园地是一个多姿多彩的缤纷世界,有奇景,有佳句,有哲思,有灵性,有禅境,有菩提,有会心的理趣,有透彻的顿悟,有深刻的思辩,有逼人的机锋……中国文人的智慧、颖悟与机敏,深刻、睿智与奇崛,达观、圆融与超迈,风雅、豪放与洒脱,以及中国文人的文化人格、文化魅力与文化气韵,中国文人的一切,都可以滴水见太阳,从一句联语中窥而见之,见而敬之,敬而仰之。
作为一个文人,我也十分喜爱对联。一是只要开卷读书就很难避开对联;二是积习难改钟情于对联。于是兴会所至,每有吟咏。尤其是近年来,或题咏,或戏谑,或自嘲,或励志,或摹景,或咏物,内容广泛,形式多样,不拘一格,亦不乏得意之作。兹搜寻整理,选出若干,以求证于同好与大方之家,聊博一粲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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