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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漠克利特曾说:具有一个好灵魂的故乡,就是整个世界。可对于一个 73 年出生在陕西神木北部,1998 年至今生活在内蒙古东胜的人来说,是很难划分行政上的故乡的,但这俩个 陕蒙接壤的地方,有一个共同特点,都属于鄂尔多斯台地。这片像一团揉皱的纸样的陕蒙地 界,在我爷爷手上,还是一片植被茂密的地方。由于人们无限制地恳荒、放牧、砍伐树木,生态环境一年年恶化,天上飞得大雁,地上跑的黄羊,都越来越少了,甚至连狐狸,兔子也很少见 到。这里还是世界八大煤田之一的神府东胜煤田的出产地。成为矿区的地方,带来的污染相 当严重。老乡们富的流油,但精神贫乏;而没有资源的地方仍很苦。
是创作让我完成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心灵抵达。我虽进了城,开始了“文明人”的生活。 但仍像川端康成对伊豆半岛的衷爱一样,一直穿行在陕蒙界地,始终关注着身边的一事一物 和陕蒙界地的万事万物。我的感性世界、理性思维贴近生命的本身,以陕蒙界地上现在风沙 恣肆般的粗狂不羁,苍凉热烈为契点,挖掘着黄土文化与草原文化真正的精髓与风味。
“黄芥芝麻能出油,土圪瘩里头甚都有”。陕蒙界地深厚的文化沉淀,陕蒙界地人浓郁的 生活气息,独特的语言就是我正在寻找的散文“本色”。我深刻认识到我的散文要想自立于 林,应该是对这块地域上浓烈大文化的勾勒和艰难生存的描述,父老们与生俱来的坚韧、淳 厚、勤劳的品质和千年来形成的那种不堪容忍的固执、狭隘、封闭的精神边界。只有这样,才 能真正穿凿民族灵魂、骨骼和精神,在吸收、融合、兼蓄中,形成其独树一帜的东西。在今天这 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面对人们对艺术的敬虔正在一点一滴的瓦解的大背景下,我坚持良知的 心灵,之所以死死地揪住陕蒙界地人所普遍存在的劣根性不放,关注当代新旧撞击复杂多变 的现状,关注“弱势群体”。目的正是为了返现我们自己,以期不断超越,走出闭塞。我的散文 集《魂牵梦系黄土地》、《塞北风情录》、《边地罹忧》、《大道通天》的相继问世,即是我砥砺志行 的过程。
这片土地使我内心世界的倾诉,远离了矫情和做作。并力求把文字打磨得如一块块沉甸 甸的炭块一样,外简而内淳。正是生活与艺术合二为一,我的散文《怀念红狐》才被收入每年 发行 100 万册的苏教版高中语文选修课本《现代散文选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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