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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愿意寄情于山水,用诗歌答复山水相赠的四季好景。山水被媒体以剪辑的形式带给观看者,配上简短的诗句更具有诗意美。诗歌作为描写山水的载体,寄托的情怀各有不同,描写的动态和静态的景物可能有相同的,最终呈现的物态细节都是不同的。山水常见诗歌中言情言志,人物常见诗歌中言情说理。一首诗歌会是一个闪现的灵感,会是一个美景的记录。万物都可被诗歌浪漫,这半条命的出路被诗歌打开,而诗人也将浪漫挥洒。
读《山水诗笺》诗集,一感便是诗句婉转之美使人身心放松,再转进入诗句描述的山水中徜徉,造物主赐予的自然之美表达出的真切,景物人物相撞碰触才有的火花令读者神往。第二感受是将情感寄于山水的表达是感觉不到油腻的,清爽干净的落笔是对长夜星空最好的归宿。作者是大自然的使者,一根毛发、一树梨花、一汪清泉在她的笔下富有情感力和生命力,万物来到她的目光之下仿佛是向使者阐述精神,完成毕生使命,使者一手一落是在笔触发梢、抚摸花痕、写进福泉。
方严的笔水落在梨花树下,滋润梨花树的根部,滋润爱情开始那羞涩的模样,梨花树后走向冶父山下看清坚定的爱。“阳光剥出梨花的清雅/像极了盛满羞涩和温度的心跳/我像刚认识你一般地看着你/想从你名字开始/再认识一遍”(《我们一起去看梨花吧》)。再看,“从现在/到暮年/看风吹起树叶片片散落在地/如把以前的错抛洒入泥/瞧/阳光下/我的影子/是那样的清晰/她的眼睛/也是那么明亮/一样散发着青春的光芒/一样在春天的梦里嗅着微风送来的香”(《在冶父山谈起隐秘的心事》)。光可以照进黑暗、消散阴影,诗人是光的使者,她的情感终归是希望光的饶恕,热情给予得缓慢些,不要把热情直接照耀在伤痕累累的皮肤上,加剧的热情通过树叶的光影吹向诗人。内心想弥补之前失去的光,可惜不习惯的光始终需要慢慢适应的。
柔情山水给我们的许是发泄情绪的归处,也许是加深情感的圣地。方严把山水当做身体的一部分,无论心系在何地,自有山水替自己看管。且看,“想要去看一个住在苍山脚下却不被苍山茫茫月色淹没的人/一个吐尽满腹灰尘/吸足一腔光华/被洁净的水包裹却不和忧郁同色的人/一个闭起眼睛/任风波在脚下荡漾的人/在洱海等我/等我/穿越痛楚的那一扇玻璃门/来到洱海/来到你面前”(《洱海又风雨》)。“而我/在鹅黄的宫殿外/限定的参观的范围之内/给威严而寂寞的宫殿/擦干清代宫女流下的眼泪/趁着战火马蹄在疆土开出来的火光/打开从月亮滴下来的酿了千百年的泪滴/变成不属于这里的雪花,在月下翻飞/漫过高大的宫墙/飞去哪里/暂时不管”(《故宫》)。黑夜里写诗,时间真的过得飞快。方严的夜晚是一个人的,一整夜的时间随她来到风波荡漾的洱海。高度决定视野、角度改变看法,诗人的目光定住在苍山洱海的月色中,注定了心灵的格局。故宫的威严在战火下更是无情,泪水冰尘成雪花,飞去哪里。富有历史的情感在现在游历生活,思绪带动,一波一波游历在故宫的过往。方严对历史是热爱的,宫墙传给她的温度许是清晰的冰冷。诗人心中乾坤万物尽爱,才会让人在诗歌中同样感受到洱海风波和宫墙冰冷。在平凡的生活中,诗人似是想见一个这样的人,那人吐尽满腹灰尘,那人吸足一腔光华,清新的字眼是内心光芒万丈的映射,对过去的过去,执着只是进步的前奏。历史长河告诉我们生命的可贵,我不属于过去的身体,存在现在的时空,眼泪落在了冰冷的宫墙被传递伤感,时间与空间闪烁在夜晚诗人的笔下。
祖国,多么美好亲切的称呼,方严用勤奋的双脚踏过梨花落在去年下雪的地方,用双手记录美好称呼下承载的美丽。许多诗篇尽是山川水秀。祖国呀,本身朦胧的月色被风撑开。看到“皖南/杏花村/清溪河/距离我很远的桃花潭/由着日落将微黄的等待伸进体内/身外的世界/慢慢/慢慢/一寸/一寸/变暗/心内的灯/隔着窗户又似星光/渐渐/透亮”(《皖南黄昏》)。日落将微黄的等待伸进体内,想象自己该是透明还是将日落实体化,潭水的水纹为之泛起,杏花村的石路为诗人心内的灯透亮。清溪河畔是谁的双手夹杂着柔美的叹息抚摸着万物,包容着给不了光的夜晚啊。
《山水诗笺》全集分为三部分:“山水”“长夜”“望天”。自然风光经过方严的手几经转折成为哲思下的产物,山水不是山水,是思想下的产物,是思想的载体,万物尽可山水,山水尽是万物,独具思想性的创作更应多些。事物本身是不变的,变的只是人的感觉,德国哲学家叔本华认为的意志与表象世界,何尝不是寄情山水的具体。方严将思想意志与表象世界进行融合,通过优秀的诗篇报答山水寄托。最后希望方严可以继续创更多优秀的佳作!
——选自《西部散文选刊》微信公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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