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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尤生荣老师的名字,在我们家乡广为人知。我和尤老师结识,缘于他帮我修改一篇文章。
我从小喜欢读书和写作,一度萌生发表作品之念,心想自己所写若能上了报刊,那是何等体面和荣耀!转念细想又觉可笑,自己才疏学浅,岂能如愿所为?但此念长留心底,总挥之不去。我期盼着能有高人指点迷津,毋容置疑,我是幸运的,遇到了尤老师这样一位良师益友。
去年清明节前,我写了篇短文,尝试着想发表,一则消减我对母亲的深切怀念,二者也可检验自己的写作水平。最初我将文章发给《三只眼传媒》主编张广瑞,他嘱我先让尤老师看看。我内心很纠结,两人素不相识,我人在外地,不能亲自拜访求教。改文章是个苦差事,人家会给改吗?
我抱着试试看的忐忑不安,将文章转了过去。当晚和次日全天,一直在等待着回复。也许是自己过于着急,越等越觉得“没戏”。第三天傍晚,我认定没指望了,不承想尤老师将改好的文章发我征询意见,一字一句,甚至标点符号都有清晰标注。看得出下了大功夫,想必占用不少时间。我很是惊讶和感动,没想到尤老师如此热心专注,帮扶我这个素昧平生的文学新人,不由肃然起敬。我即刻发微信表示感谢,并谈了自己在文学路上的彷徨和困惑。尤老师鼓励我不要自卑,要多读书,多观察,多写作。教学相长,互相学习,共同提高。作为一名已颇有成就的农民作家,没想到尤老师竟如此谦逊,如此热情,感激之余,对尤老师的学识和品行更加敬重。
经尤老师修改推荐,我写的《母亲,来生还做您的女儿》很快在《青年文学家》杂志发表,我倍受鼓舞,进而点燃写作激情。
后来得知,尤老师对谁都是真诚相帮,先后为几十位文友修改作品。为改一安徽籍作者的文章,大冬天骑电动车往返县城3趟,多次同作者沟通,使得该篇文章很快同读者见面。他至今不会操作电脑,一直是手写,往往都是先仔细阅读,找出存在问题,逐一认真标记,修改后再同作者沟通,反复多次,可想工作量和难度之大。
令我钦佩的是,尤老师年届古稀,甘当人梯。随着隔屏交往加深,我们成为忘年交好朋友,结合修改文章,深入浅出地传授写作知识,教我如何谋篇命题,怎样写好开头,使标题醒目,如何设置文眼,吸引眼球关注,如何结尾,发人深省,耐人寻味。告诫我尽力删去可有可无的字句,简洁明了,更臻完美。使我受益匪浅,写作水平不断提高,所写《苏州拙政园游记》被《青年文学家》杂志再次采用。
不少文友的作品,经他指导修改,上了纯文学期刊。尤老师说:“每当看到,比我自己的作品犮表还要高兴。”
我长期外地生活,同尤老师至今未曾谋面,随之手机“交往”渐深,对他了解增多。他参过军,曾为军报撰稿。退伍后任过村干部,也曾在乡镇和县电台工作,后以辅警身份从事公安文体书写工作,长达30年,写有大量侦破纪实、社情民意调研等方面文章,《卫士张网捕“鳄鱼”》《凶顽怎敌好猎手》《戬除村霸荡阴霾》《橄榄情洒白云洞》等大量作品见报。殊不知因身份原因,临了无退休待遇,连养老保险都没。不少人为他感到惋惜,觉着太亏了。他却很想地开,总是乐呵呵地说:有鸡天也明,无鸡天也亮,朝前看不能同人比,回头看比有的人还强哩。”正是这种奉献精神和乐观心态,使得他生活很充实,常有人同他开玩笑:“老尤总要活一百二哩!”
2020年春上,在公安战线奉献了大半生的他“离岗”,回归农民本分,除侍奉几亩地,大多时间赋闲在家。他心知留在尘世的时光毕竟越来越少,总想发挥余热,老有所为,继而萌生强烈的创作欲望。三年来,他笔耕不辍,奋笔疾书,在晋陕豫金三角地域享有盛名的《三只眼传媒》发表多种体裁文章40余篇,计7万多字;在省级以上报刊发表散文、小说19篇(其中国家级6篇),近4万字;还深入基层采访报道,写了30多篇新闻稿件,分别刊登《中国畜牧兽医报》及省、市级报刊。现为运城市作协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社理事、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并成立东华山文学社,出任社长。看他的创作劲头和精神状态,谁会想到他已是年逾古稀之人?
为写这篇文章,我颇费一番周折,作了不少功课,文中所写,有些是同尤老师交谈获知的,有些是向好友和同学了解的,部分章节则是文友书写发我的,有关数字和事实均向尤老师求证核实,在此谨致感谢!
祝尤老师身体健康!佳作不断,事业有成!
——选自西部散文学会微信公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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